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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6第一屆蔡瑞月舞蹈節--活動策劃執行

活動發想: 以蔡瑞月的老師,日本現代舞之父石井漠,做為主題發想的起點。石井漠老師以野獸之姿幻化成舞蹈,展現自己最原始的內在,賦予現代舞更多反省與思考。因此,第一屆蔡瑞月舞蹈節決定以野獸為題,讓所有人可以掙脫束縛、重新面對內在真實的自己。 活動slogan:牽一頭野獸出來散步 活動宣傳: 中山北路遊樂走 配合「牽一頭野獸出來散步」,我們戴上面具、五顏六色的假髮,變成一種特立獨行的野獸,吸引眾人注意,宣傳舞蹈節活動。 部落格寫手會 邀請部落客搶先觀賞舞蹈節當天的舞作,觀賞完之後有一段感性的分享,並將心得寫在自己的部落格,達成另一種宣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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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必搶當策展人

「策展人」是個很怪異的名詞,我其實不太明白它的定義。有時它代表的是行政討論時的一個發聲對象;有時代表選出好的藝術計畫;有時代表協調安排計畫產生時的爭執和論辯。它是一個在不斷發展、塑型的角色。        ~Nato Thompson(轉引自今藝術〈被綁架的策展定義?Nato Thompson談另類策展形態〉) 這幾年,台灣似乎刮起一陣策展人旋風,策展人這個詞彙如雨後春筍般地冒出來,除了展覽之外,還有影展、活動表演和論壇都特別註明了策展人姓名,策展人這個頭銜也彷彿名牌包一樣,成為一種彰顯身份的特殊標記與光環。 種種現象充分顯示著,策展與策展人的詞義被過度的擴張與濫用。 然而,令人感到好奇的是,這些人真的瞭解策展人是什麼嗎? 自從我從事展覽規劃工作以來,「策展人」這個名詞就一直困擾著我,最常遇見的情況就是,「策展人」人人搶著當,但是策展的工作就是我在承擔。詢問過同樣在從事展覽工作的同學們才發現,這樣的情況也面臨類似的問題。 原來,策展人的角色與定位不明,在台灣是一個普遍現象,因為它仍隨著時代不斷在改變與發展。然而,儘管不明白策展人的真正意涵,每個人依舊可以各自解釋、各自表述,各自想像著自己是策展人,甚至藉著「策展人」之名爭權奪利,或是因為搶奪「策展人」之名而翻臉的事件也所在多有。 那麼,「策展人」究竟是什麼呢? 「策展人」這個名稱其實是從「curator」一詞翻譯過來的,它的原意並非是指展覽策劃者。 根據G. Ellis Burcaw《博物館這一行》一書對「curator」的解釋,在博物館裡「curator」較常用來指館長或是標本文物的管理員,後來隨著照顧標本文物的管理逐漸專業化,curator對標本文物的相關學科也十分專精,甚至是該領域的學者,因此後來curator被稱為在博物館工作,對藏品相關領域有學術研究的專業人士。簡單來說,就是藏品研究人員。英國系統中,甚至以「keeper」一詞來代替curator,如此就更能貼近curator職務的內容。 台灣的當代藝術界將curator翻譯成「策展人」,用來指策劃展覽的專業人士,有時兼具經紀人與資源整合的角色,又像是策展團隊中的最高決策者。這讓curator的原本意涵有了改變,較偏...

誰的歷史?誰的展覽?--博物館展覽的不合時宜及重新詮釋爭議歷史之必要

  今年三月底為了開幕不久的臺南市立博物館特別去了一趟台南,然而參觀完常設展後,實在太多失望與震撼。不過,以下所述的許多問題,也並非只存在於臺南市立博物館。因此,本文只是以臺南市立博物館為例,提供大家進一步思考。 誰的歷史 ? 人民的歷史 ?統治者的歷史 ? 在前往臺南市立博物館之前,查詢了一些資料,看見 OwlNews新聞 報導 如此寫著, 南史博表示,開館常設展《自造台南:我們的歷史》,透過各類項文物梳理台南發展脈絡,同時看見人們如何在這塊土地自造歷史、積累文化,進而構築今日的台南... 因此,我滿心期待能看見一個用文物訴說臺南 人民 故事的展覽。 入口是令人驚喜的,透過海水潮來潮去的意象,讓人有身在海洋之中的想像。在地圖上標示出水、地、街、城四種分類,也讓我感到新奇,忍不住期待接下來會依照這四種分類去推進故事線,是否會有自然風土,又或者是街景歷史特色呢?可惜,並沒有。後面的展覽內容,與這張地圖似乎連不上。 整個展覽內容,與其說是台南人如何在這塊土地上自造歷史,不如說是, 「外來政權」在臺南這塊土地上如何管理、統治,以及殖民政權如何自造出臺南的歷史。 展覽策展的論述與內容大多是從外來政權的角度敘述,敘述外來政權做了什麼、帶來了什麼。也就是說,從展覽標題來看,會以為策展論述的主體是人民,以人民為主角。然而,從實際的內容來看,卻偏重於統治者、外來殖民政權的治理,人民的生活只是小小配角,這是非常遺憾之處。 畢竟,講述統治者、政權遞嬗的歷史,我們早就在學校教育裡讀得滾瓜爛熟了,不是嗎?因此,照本宣科的展覽究竟有何意義?這樣的展覽架構了無新意,甚至比學校教育更加破碎。 從明鄭到日治的展區是一個長型的空間,坦白說,整條長廊並不寬敞,但是卻排滿了相當多的物件與文字,讓人無從喘息。 展覽空間的分區配置也不太妥當 走過日治時期之後,就會來到最後的展間。然而,最後的展間,一個偌大的空間竟只有簡單的一面展板介紹一些臺南有名人士,以及,讓觀眾聆聽兩首歌曲,說是 「未完成:共譜一首臺南的歌」, 就這樣結束了。 結尾終於把主角的燈光給了人民,但是卻是如此突然、空泛與草率。 我想再次引用《純真博物館》作者,也是博物館的創建者--帕慕克2016年於國際博物館協會的年會上曾提到, 過去博物館關注的是「國家」,現在應該關注的是「人民」。 博物館不再只是作為展示國家(官方)權力的場域,不再是...

【博物館簡訊第80期】博物館作為社會和解的平台

  文/圖: 鄭伊絢,《博物館學家的觀察與日常實踐》粉絲專頁作者 去年年底,看到國際博物館日公布2017年主題時,心裡相當振奮。「博物館與有爭議的歷史」這樣的一個主題反映出,博物館積極正視自己在當代社會的角色與責任。究竟博物館是一個逃避爭議與困難的地方,還是可以成為參與面對歷史與現實困境之所呢? 早在2015年,葡萄牙文化機構Acesso Cultura執行長Maria Vlachou在歐洲博物館組織網絡(NEMO)年會演說呼籲,要眾人重新思考檢視博物館教育的角色與價值。她認為,當前的博物館教育是失敗的,失敗於保持沉默,失敗於沒有在社會現實中實踐工作。從2014年歐洲發生的反猶太人示威,到2015年的巴黎《查理周刊》攻擊事件,希臘危機以及難民受到殘酷對待等等議題,都甚少有博物館回應或引導觀眾思考。博物館假想應該保持中立而沈默,卻切斷了與現實事件的連結。  如果檢視博物館存在的目的,到底我們為什麼要徵集保存文物?難道不是因為這些文物能夠讓我們從過去找尋答案,回應當代,最後產生知識、夢想未來。要知道蒐藏的物件不會單獨存在,歷史事件也不會單獨存在。  戰爭、殖民、政治暴力、大屠殺、難民、歧視等有爭議的歷史事件,通常是較為黑暗且難以述說的,博物館可以主動地引領社會思考與面對,例如美國的博物館回應移民議題;2015年6月,德國歷史博物館與同性戀博物館合作展出同性戀特展,以及2015年4月30日,二次大戰結束與希特勒自殺七十週年的這一天,位於慕尼黑的納粹歷史檔案中心開幕。  這座納粹博物館的存在,不是為了崇拜希特勒,而是為了接受與面對德國曾經的黑暗歷史。博物館的目標是,提供一個方式處理德國曾經悖離文明規範,並提醒參觀者,民主與寬容不是理所當然。展覽非常詳盡地交代納粹主義(國家民族社會主義)興起的背景、發展過程與結果。這也是轉型正義,坦誠地釐清事實,增加社會和解的可能性,避免歷史重演。   圖1:納粹歷史檔案中心      圖2:以互動多媒體解說納粹主義的組織與基本理念     圖3:紀念因反對納粹而受到迫害的人   圖4:記錄猶太人受迫害的過程...